生女来要挟田中信雄不成?”凌云问道,随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这是不可能的,田中信雄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而把她们当作一种资源,从感情上对他做文章是行不通的!”
田憾道:“我何尝不知道田中信雄的这一作派?我们不是要利用他的感情做文章!而是要利用另外一个人,一个对田中信雄有着浓得化不开的仇恨的人!一个只有依靠叶月纱织才有可能引也来的人!”
“谁?”
“叶月藤壶!”
“叶月藤壶?”
“不错,就是叶月藤壶,也就是叶月纱织的亲生母亲!”
凌云一惊,他清楚的记得叶月纱织告诉过他,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的。“叶月纱织的母亲?!她不是死了吗?”
田憾道:“没有!那只不过是叶月藤壶,也就是叶月纱织的母亲安排的一个局!装死骗人的把戏并不少见,叶月藤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是为了田中信雄!多行不义必自毙,田中信雄早晚会吃下自己种下的苦果!”田憾解释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叶月家族是一个历史悠久,而且在日本颇有名望的一个家族,叶月藤壶正是当时叶月家族家长的掌上明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