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总借坡下驴,这还没竞价呢,便先宣布自己出局了,连忙叫道:“哎?!弟兄们别搞错啊,是柳同生这小子造谣呢!我田某要不是为了花魁,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是不是啊?”然后又指着柳同生笑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东西,半年没见了,见面就给我下套!”
大厅里顿时又是嘘声、又是笑声、还有唉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柳同生谄笑道:“小弟这不也是眼谗花魁吗?田兄莫怪,田兄莫怪!哈哈,一会儿还望让让小弟,让让小弟啊!”
“你这家伙,一会要让你才怪!咱们竞价的时候见真招!”
“啊哟,可不敢与田兄争锋,你老可是小腿肚子都赶上我们腰粗了,哪敢跟您比呀?”
“啊哈哈哈哈哈哈……”
“……”
他们这边正闹成一团,但听一阵丝竹叮咚,众人立即安静下来,赶紧找位子坐下。看样子,是正主儿要上场了。
这些人看起来对这套程序已经相当熟悉,听到音乐声就开始找位子,这么多人找位子却丝毫不乱,就好像他们的位子早就固定好了一般。看这样子,似乎这些人早就是依据自己的身份地位达成的默契一样。
田憾坐在了最前排正中央,那柳同生也坐在了最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