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伊莲娜面前时，赫灵还感到不可思议，刚才种种经历过的疼痛全都烟消云散，而充血的瞳孔也逐渐恢复过来。
“咦？”伊莲娜美眸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仔细端详着赫灵，发现赫灵的纯黑色眼瞳已经变成了深灰色。
“怎么了？有什么大呼小叫的。”赫灵嘴上淡定的说道，但内心还是很激动的。
“你的瞳孔变成那种灰色的了，就是那种......”伊莲娜思索着，一时之间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了。
“哦，对，就是那种机械感很重的深灰色，有一种冷漠空洞的感觉，虽然你以前的眼神也挺空洞冷漠的。”伊莲娜咬了咬嘴唇，笃定的说道。
照着镜子，赫灵才发现自己眼睛的异常之处，深灰色的瞳孔看似无神却是有神，天启之眼开启之后，整个世界对于赫灵来说都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了。
即使光线阴暗，空气之中的尘埃也能被赫灵轻易察觉，透过那些飘在空中的颗粒，他能清晰的看到伊莲娜长长的睫毛缓慢抖动。
其实抖动睫毛的速度仅是一毫米，常人一般无法察觉，可在赫灵眼中就像是一秒，放慢了许多倍。
“我先去试炼场地。”赫灵抛下一句话便走了。
拿起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