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徐冬梅已经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都脱光了,就算是想没有反应都不行。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苦熬了三十多年的怨妇,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一个被窝中,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尽管是理论经验相当丰富,毕竟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贺坚强又是紧张,又是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强,来……”徐冬梅喘息着在被窝中仰面躺过去,催促着道:“过来,爬到我的身上来。”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坚强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双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开抬起,被子被顶起来老高。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何况这次去县里,坚强还从王维辉学到了几手亲传的必杀技,又哪里不明白其中的诀窍。不过,他毕竟还是,就算是上次和徐冬梅在猪圈中有那么一腿,也是连“门儿”都没有进去,就大糗特糗了。
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贺坚强的双手上下抚摸、搓捏了起来。太有力了,
徐冬梅哪里受得了这个?李福在小时候爬树,不慎从树上掉下来,挑在了树杈上,就让他丧失了当男人的权力。别说是跟徐冬梅发生关系了,连面对着徐冬梅都感到愧疚,抬不起头来。这点,徐冬梅也可以理解,那又能怎么样?她毕竟是女人,自然也有享受性福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