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面塞,太紧张了,怎么弄都弄不进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坚强突然间抓住了她的双肩,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更是发出了哽咽的声音。怎么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贺坚强已经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道:“完了,糗大了。”
“啊?”徐冬梅再伸手一摸团就什么都明白了,非但没有去嘲笑他,反而内心还充满了激动,这种情形完全可以证明,一向牲口的贺坚强竟然还是雏儿。试想一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开垦的荒地,要是找了个破旧的犁杖来耕地,那有多郁闷?怎么说也要用个全新的,这才配套。
徐冬梅攥着贺坚强的手,激动道:“坚强,你这是太紧张的缘故。李福在家呆不了几天的,等过几天你从县里回来,他肯定已经走了,到时候,你……你就在我家过夜……”
有些恋恋不舍,徐冬梅还是咬牙走出猪圈回屋去了。不过,当她打门的时候,就见到李福正站在外屋的水缸边,用着葫芦瓢喝水,心中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道:“你……你咋起来了?”
李福打着酒嗝,随口道:“你干啥去了?我这口渴得不行,起来喝口水,叫你都没人应。咦?你裤子上咋湿乎乎的,怎么弄的?”
“我……我刚才去撒了,不知道是谁家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