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本来,贺坚强找王维辉,是打算在他那儿凑合一宿得了。谁知道,这家伙抓着他不放,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诉苦的人了,这儿的活怎么脏,怎么累的,就像是被周扒皮剥削的长工似的,说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感觉这样还不够,他又出去拎来了十几瓶啤酒,还有卤的猪头肉、花生米,两个人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边吃喝着边聊着。几瓶酒下肚,王维辉的话匣子就挡住了,胸膛拍得劈啪响,这活儿哪里是***人干的?反正他是不打算干下去,这段时间正在寻摸着干点生意,只有这样才来钱快。
贺坚强才懒得跟他扯淡,擦了擦油腻腻的手,往床里一倒,没好气的道:“做生意要有本钱,你哪儿有钱?”
王维辉喝得满脸通红,兴奋地叫道:“这你就没有哥们儿的道行深了,你以为我在运输公司是白混的?传达室的那个小姑娘早就让我给勾搭到手了,城里的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样,滑嫩嫩的,摸一把都能攥出水来……”
贺坚强抬腿就是一脚,笑骂道:“滚一边去,少跟我说这些事情,我困了。”
趁势躺在了贺坚强的身边,底王维辉嘿嘿笑道:“也对,跟你这个小初哥聊不到一起去。对了,坚强,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