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站到了贺坚强的身边。
就算是傻子都看出来了,这两个牲口分明是在唱戏给他们看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是吓唬,谁知道会不会来真的?郝大贵都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堆缩在凳子上,都不敢直起腰来了。
“咳咳……”贺坚强在软硬兼施后,又甩手丢了个甜枣:“其实,超生不超生的还不是就那么回事儿?只要是咱们有钱了,想怎么生就怎么生,谁管的到咱们?县里的这次计划生育工作,主要针对的就是像咱们香村这样的贫困村,也就是象征性地抓两个来月意思意思,年青小伙子们都坚持克服一下,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赚钱!等到咱们香村从贫困镇中的贫困村,成为江城县最富裕的村子,咱们就是横着走,还有谁敢管咱们?我是有信心,不知道大家伙有信心没?”
“有!”本身,年青人的思想跟老年人的老顽固观念不一样,谁还不想趁着年青,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老年人,本来还担心不能再抱孙子了,听贺坚强这么一说,紧张的心算是稍微舒缓了一些。想想也对,等过几年家里生活好了,兜里有钱了,再生也不迟。
贺坚强笑道:“声音再大点,有没有信心?”
“有!”声音贯彻了村小学上空,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