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黑大汉笑道:“在章村,老子还没有见过和我这样说话的
人,小子,念你有眼不识泰山,打自己三个耳光,然后给我口爆十分钟,快点。”
我气了,冲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过来,摔在了地上,碰了鼻子,鼻孔开始冒血了。他怒吼着,向我冲来,我跳下了地,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打得他东倒西歪。我一转身,往他软肋上踹了一脚,他又倒在了地上。我抓起他的脚,把他倒提着,然后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泔水的酸气呛得他喘不上气来,我提起他,问他服不服他说不服,我又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剧烈的酸腐味呕得他大声咳嗽起来,他忙说:“兄弟,服了,我服了,你放了我吧。”
我不甘休,提着他除了院子,把他的头栽进了地窖里,然后我要放手,黑大个哭喊起来:“爷爷,饶了我吧,饶了孙子吧。”我把他提起来,扔在地上,他的头脸狼狈不堪,沾满了泔水,剩菜剩饭以及地上的泥水,雨还下着,我说:“知道爷爷是谁吗”我指了指胸口的饿狼纹身说。
他吓得发抖,说:“爷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说着他起来就给我磕头,磕完后就要逃跑,我一摆手说:“不要走,我来问问你是怎么一回事。”岳母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