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推来了,她忙跳下了地,骂道:“这小子,唉,什么人,是不是装的,故意戏弄我呢”
我还是朦朦胧胧的,她看了看,自语道:“也许不是吧,他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呢,不会吧”我被她刚才用力一推,醒来了大半,但又不好意思坐起来,我怕岳母说我刚才是故意所为,她刚才压在我身上那温柔的一瞬在我的心中不断地扩大,扩大,我知道那没有戴罩罩的温柔是无可比拟的。她又开始做饭了,我故意把浴巾踢开,压在了身下。她见了,又骂道:“这小子要干什么呢,露出这玩意,真是”她试图拉我身下的浴巾,但拉不出来,她不敢再上炕了,也许怕我再抱住她吧。
果然她自语道:“这小子,无法想象,一睡觉像个醉汉,什么也不知道了,刚才还把我当做了荷月了,我可不能给他盖浴巾了,不然他把我当做荷月硬要和我干那事,那可怎么办呢,露就露吧,我是个医生,见得多了,什么也没见过。不过,这小子的东西太大了,像婴儿的小胳膊一样粗啊,荷月那瘦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后面这句话说得我的心怦怦直跳,啊,她怎么谈起我的宝贝来了,也许是有感而发吧。她又自语道:“可惜我那个死老头子那东西像猪肚囊一样,软软的提不起精神来,如果有这小子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