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没有做饭呢”八婶叫道:“你不会做饭吗我帮三儿做点家务你就跟来了,你老小子到时候真不是人,疑神疑鬼的,到时候,连一条狗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八叔说:“我只是来看看,我走了。”说着,一拐一瘸地走了。
八婶还是满脸怒容,她说:“我厌烦了,三儿,我觉得不和他离婚不行了,我不会跑的,反而,离婚后,我专门住在这个村子里,天天接纳很多男人,气死这个老东西,他还是人吗,处处跟踪我,我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我安慰她不要这样,她说:“三儿,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干涉不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就这样了,我肯定要和他离婚的。”
唉,我无话可说了,八婶气咻咻地走了。唉,八叔,你完了,准备打光棍吧,你的多疑和过分相逼断送了自己的婚姻,我也管不了你了。这种事,任其发展吧。
我在院子里转悠着,突然一个声音叫我:“喂,木哥,你在干什么呢,你忘了我吗”啊,哪里的声音,好瘆人啊。我忙四处查看,发现西边墙头上趴着一个人,是秀竹,我在村子里的第一个床上密友啊。
她说:“你好狠心,怎么忘了我呢,五个多月都不理我。”我像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她惊喜地一笑,跳进了我的院子里。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