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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校长在我面前感恩戴德的样子,看了真好笑。想想也是,她一向好胜心强,不肯暴露自己的渴求,好容易抓住了我这根救命稻草,当然不愿意放开了。可时过境迁,我已经和这个学校没有关系了,她想与我做的愿望像海市蜃楼一样遥不可及。她没想到我还会来看她,她当然感动不已了。
黄校长是我很早的女人,我当然和她有一份情愫。她还是够辣的,什么姿势,却能做出来,她现学现会,我指导她什么,她都很快就学会了。她的叫声太大了,如果惊动了邻居,影响不好,啊,我只好找了一块干净的手绢把她的嘴塞住了。她那样子,真滑稽啊,像一个玩偶一样,不停地动着,叫着,后来她一把把嘴里的手绢扔到了一边,说:“要这劳什子干什么呢,小木,我不怕,你怕什么呢,你这小子太敏感了,做什么的爱,让别人去听吧。”
我哈哈大笑,这黄校长,就是有一套,做这事也很强势,不怕别人听。她高了五次之后,停了下来,说:“小木,我们说说话,再做,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做点去。”
我说:“什么时候了,还不书吃饭呢”她却赤着身到了另一间房子里,拿出了一瓶沱牌曲酒,硬让我喝。她说:“你那么爱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