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秋月看到破绽,否则她会产生想法的。我们二人匆匆地把衣服穿好,二姐拿起了包,开了门说:“秋月,你怎么要走啊,我刚下班回来一会,坐在椅子上一下子就睡着了,不是你叫,我还要梦周公呢。”
靠,二姐,你太会演戏了吧很。秋月笑了:“对不起,打扰了嫂子了,我还以为你没有回来呢。”二姐说:“秋月,等等,我给你做饭去。”秋月说不用了,在车上买点快餐吃,嫂子还是快睡吧。说着,她就往外走。
我走下楼发动了车子,秋月跟着下来了,她上车后,一路上和我说着情话。临下车时,还泪汪汪的。我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的初次夺去,让你对我不舍。秋月拥抱了我,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其实,现在的社会,贞节什么的都是些狗屁,只要双方玩的开心就足够了,让那封建糟粕贞节观见鬼去吧。
我开车行驶着,一个电话打来了,是佳霏,那个远隔重洋的女孩。她说出了意外,腿被车撞了一下,一时半会回不来了,最低也得半年多,我安慰了她好久,我说什么时候腿彻底好了再回,她哭了。我又给她母亲杨阿姨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杨阿姨说:“啊,她怎么不和我说腿受伤的事呢,我打电话问问她。”
我觉得该走,该回去报到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