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了,说看不起。我笑了:“这么说,你是处女了”她的脸红了,说:“虽说是处女,但跳木马时把膜挣破了,不知道以后的老公会不会在乎呢”我说:“你太在意了吧,谁能保证男孩子结婚时是处男呢”她笑了,她和我说这种话,显然,没有把我当成外人。
车驶进了小区,我把车停在车库里,她在楼下向我招手,我开了房门,靠在沙发上休息着。刚才和那些小子搏斗时有点累啊。我喝了一口秋月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感觉好多了。
秋月坐在沙发上和我聊着天,夜深了,她还不睡,我打了个呵欠。秋月说:“哥,我想送你一个礼物。不知道你接受不”我笑了:“你送我礼物,我能不接受”她说:“等一等。”接着跑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张纸条出来了,然后递给了我。
我好奇地拿起来看着,只见上面写着:哥,今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了。
我惊奇地去看她,她捂上了脸。我笑着说:“秋月,开玩笑吧,我不相信,你是不是准备和我开一个玩笑,然后笑话我呢”她拿开了脸上的手,脸涨红了,说:“哥,我是认真的,你今天救了我,我就以身相许了,又同学们常常在一起聊做那事时有多刺激,我却像个呆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