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般地侵略着。
现在,唯有狂风暴雨才能满发足她的渴求,一切小打小闹都变得太渺小了。她高叫着:“好,就这样,就要你这样,我太高兴了,三儿,我不行了,我快来了,快来了。”接着,她的身子一紧,僵硬得像一块铁块一样,随后又软得像一团稀泥一样,无数股喷泉奔涌而出,虽有巨龙阻挡,但也如脱缰之野马一样冲射出来,把我们身下的一大块地方都浸湿了。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那句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太可怕的**啊,她眉头紧锁着,泣不成声,双腿在痉挛着,那样子像一个重病之人或即将生产的孕妇。
我没敢和她说话,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快感如泉涌。她正处于欢乐的海洋中,我不能打断她享受的妙感。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眩晕中醒过来,身手摸了一下仍怒立着的巨龙,喃喃地说:“太强了,三儿,如果你姐夫有你这一半厉害就好了,怎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呢他半路上成了太监,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去理她,这是她的私事,由她自己决定。她问我,我说不知道。她叹了一口气,说自己一直在道德和**的纠缠中生活着,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她有突然脸红了,嗫嚅着说:“三儿,我真是一个禽兽啊,连禽兽也不如,做出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