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
我问她为什么不成家呢是不是瓜地挑瓜,挑的眼花了她笑了,说不是的,也许是缘分未到吧。我们说了很多话,说到了童年的梦想,大学时的期盼,我们越谈越投机,真是一见如故啊。她不经意间抓住了我的手,握着,并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手真柔软细嫩啊,状如柔荑无骨。我说:“孙佳佳,你累了,躺在床上和我说话吧。”她迟疑了一下,说:“我怕你是一个坏人,把我侵占了,我可吃了个哑巴亏啊。”我说:“我是病人,目前还不会吧,空有羡鱼情而已。”她躺了上来,一缕芳香钻入我的鼻孔里,我有点冲动。她的长发有一缕放在了我的脸上了,我抓住了它,把玩着。
孙佳佳笑道:“这个小坏蛋,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一绺头发也要这样玩吗。”我说:“姐身上的一切都是香的,我忍不住闻一闻啊。”说着,我搂住了她,她挣扎了一下,不动了。我发现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她的双眼闭上了,不敢看我。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下滑着,她眼睛不停地眨动着,我的手滑过了她的面颊,放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脸更红了,像九月间的一样。我的手继续下滑着,滑到了她的**的上部。她伸出了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并说:“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