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依相偎地扬尘而去。
不想看这一家子了,又开始看着来往的人们
。这时,好几辆警车呼啸驶过,到广场中央停了下来。然后警员们纷纷从车上下来了,排好队听一个人讲话。我向那边挪了挪,我发现那个训话的人正是二姑啊她这么神气,操,真是春风得意,少年得志啊。
我又向那边挪了挪,我蹲在一个喷泉的后面,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她斩钉截铁地说着什么,我决心和她开一个玩笑,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她讲话停了下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我,便接通了,向一边走了几步,离警员们远了一点。她问:“小木,你在哪里呢,你小子在本市呢你在哪里呢,我去接你,我和你说,我可找了你好几次啦,你却不在,让我找得好失望。”
我知道警察的手机都有gps,她已确定我在本市了。
我撒谎道:“我可在西南一个边陲小镇呢,怎么会在你在的城市呢,你的全球定位仪也许是个瞎子,屁事不顶。我想你了,就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什么时候给我再咬一下,好吗我一做梦就是你给我咬的情景。”
二姑骂道:“操,怎么做这梦呢,为啥不做一个你给我咬的梦呢”
她也许急了,说话声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