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地说:“唉哟,我压抑了四十多年了,今天终于放松了,老天爷,谢谢你让我碰上了木雄这个小伙子。如果再有一根皮鞭,我会更高兴的。”
她说话时,身子激动的还颤动着呢我没想理她,这种人,最变态了,和他们打交道,只能静观其变。梅老骚说:“大家叫我梅超风,其实我也知道,就是因为我的性格乖僻,为什么会这样呢就因为我一直处于性压抑中,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满足过,所以我就变成了一个尖刻的人了。”
她的身子已经遍体鳞伤了,青一块,紫一块,这些都是我在盛怒之下干的,当然没有给她留情。本来,我准备杀了她,然后一走了之,可是现在看到她十分高兴的样子,就不忍心下手了。她还十分迷恋我,不住地夸我是她的知音。她爱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告我呢且看她如何表现。
她喋喋不休地说了很久,不外乎就是过去如何如何的压抑,现在怎样怎样地刺激。她牢牢地抱着我的手,说一会儿话就吻我一阵,其亲热程度不胜言表。我忍不住了,说:“梅先生,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梅老骚说:“什么,你叫我先生,哈哈,对,也许我的性格像个男人,你想叫我梅超风也可以。”
我说:“我叫你梅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