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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得让我打扫战场,擦干刘老师身上身下的奶渍和水渍,再去擦床上和地上的怪液体。好几次我闻到时都差点吐出来,这气味太呛人了,为什么这么怪呢我想不出为什么来。刘老师的那个老公休息了一会,就出去和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去了,留下我和冰若及刘老师呆立当场。我不敢问刘老师刚才她老公在干什么,但我隐约能猜出来他们在干什么,因为我一直不敢正眼去看。刘老师裸露的身子很久不穿衣服,不知她是气愤还是麻木了。刘老师看着我干这干那,好半天才说:“小木头,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一说出去刘老师不能在这个村子呆了,也不能再当你的老师了,你能保守秘密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必须地保守这个秘密,不然,眼前的一切会消失的,这是我看一个童话故事得出来的经验。
刘老师女儿冰若睡着了,刘老师说:“小木头,来吧,帮老师洗洗澡去。”
我就扶着她向另一间有洗澡间的房间走去。刘老师兑好了水,水温不冷也不热。她把那个自制的淋浴桶调好位置,然后让我脱衣服。我吓了一跳,当时我已经十岁了,不再是陪刘老师在学校那个澡堂洗澡的那个小小正太了。我不敢脱裤子,因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