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穿上警服,我尝试一下制服柔情,尝试一下与警花做的刺激,我还要用手铐把你拷上,与你疯狂一把。”
二姑也现出无限神往的样子,说:“好啊,我忘了带了,哪一天带上专门与你玩制服迷情,我还要到你学校里找你去呀”
我说:“找我干什么呢找操吗”
二姑嘴里不知在呢喃什么,她用迷人的眼神看着我,颤声说:“是的,我就是要找操,不做这个,找你干什么呢”
我说:“二姑,你真荒唐啊,来办你爸的丧事了,你却天天莺歌燕舞,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
二姑哼道:“少废话,我在悲痛之余,还要享受生活,死者斯已矣,存着且从容。”
我又问:“二姑,现在你高了多少次啊”
二姑说:“记不清了,很多次吧”
我和她翻滚着,两个人忽上忽下,那张湿透的褥子早已不能用了,我们躺在炕布上,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欢愉。二姑看到塌了不少处的炕,说:“怎么炕塌了,是你和你大姑做的好事吗”
我说:“你说对了,你大姐就要猛烈的动作,结果把这年久失修的炕压塌了。说起来能把人笑死了,大姑说用力过猛把炕也操塌了。”
二姑正与我说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