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又开始吐了,结果我胃里的东西都倾泻在他的身上了。只见他的身上沾满了白色的,透明的液体,和中午吃下的饭菜。白色的是大姑的奶水,透明的是酒。三叔的头上还沾着一些菜,垂到了额头上,一摆一摆的,这个狼狈样子惹得大家一阵狂笑,那些与三叔争吵的人现在笑得更凶。三叔这才反应过来,他勃然大怒,开始大声责骂我,我又躺下了,有气无力地看着三叔。三叔跳到了地上,把身上的账务用力地往下甩,又找湿毛巾去擦拭。岳父抱怨道:“小木,这孩子真是不懂事,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喝得烂醉,成何体统。”
这时,大姑,大姨子小姨子为我鸣不平了,说:“不是这样的,是李二嫂那个骚女人硬把小木灌醉了,也不能怨小木。”
不少人开始责骂李二嫂,又有人在笑三叔的狼狈。三叔骂骂咧咧地换衣服去了,屁股上还沾着一根粉条,一走一摆一摆的,像一只尾巴一样,大家又是一阵狂笑。三叔刚走,大家便说他:“这小子在老人生前最不孝了,死后又逞强充大,什么东西,小木吐到他身上,吐得好,这是现报应,这也许是老人在指挥着吐他身上的。”
操,说的这么瘆人干嘛。二姑说:“不要说了,一会三哥进来了,又要吵架了,算了,不想再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