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我一时想不起来,还是脑子被麻醉的缘故啊。荷霜说:“我大姨子夫喝醉了,大姐吩咐我来照顾他,我就这样一直坐在这里,怕他摔在地上。”
来人竟然上了炕,对荷霜说:“荷霜,你去玩吧,你这只小小鸟,一定是早就想玩了吧,是不是呀”
荷霜说:“我不想玩。”
但是又极不情愿地走了。
我想看看那人是谁,但眼皮沉重地太不起来。后来那人贴近了我的身边,说:“小木,认不得你的玉娟姐了,你不是在车里还老婆长,老婆短的叫了我半天,现在装着不认得我了。”
哦,原来是半路上搭我车的准妻子的姨妈玉娟啊。我与她在车里忘乎所以时,怎能想到她是我的长辈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太大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虽然玉娟姨妈在院子里和我解释了一通,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疙瘩瘩的。玉娟姨妈坐稳了,她摸着我的额头说:“小木,你是不是喝醉说不出话来了,唉,可怜的孩子哟。”
说着,开始抚我的脸,可惜我像一个植物人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死我了,可又没有办法。她温柔的手抚着我的脸颊,胳膊,腿,最后转到了重点部位,她的手一接触那里,就叫了一声:“怎么回事,你的裤子是松开的,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