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屄处,蹲了下来。可黄校长又把我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真是没完没了啊,怎么享乐起来没个度呢你能不能歇一歇,难道这几天的时间要把十多年的空缺补上来啊我傻啊,早知道,为什么要躲起来呢唉,无尽的服务何时了呢看来一天一百元确实很难挣啊要不停地给校长去舔,唉,天下没有好挣的钱。要做女校长的性奴很难啊她坐着,我跪着;她露着,我舔着;她喷着,我喝着。唉,钱难挣,屎难吃,没办法为了那诱人的一百元,我豁出去了,想到工地上人们流血流汗的样子,我挣这一百元还比较容易些啊
来人听声音是一个老太太,她大大咧咧地坐下后说:“女儿啊,好几天心口很痛,总做梦你爹,是不是我的阳寿到了,你爹喊我回去作伴呢夜里吓得慌
,总觉得有人在屋子里走到,睁开眼一看,什么也没有,最后一夜都睡不着白天又吃不下饭,怎么办呢女儿,怕是我活不几天了”
黄校长说:“唉,您太疑神疑鬼了,是不是要我过去和你作伴几天呢”
老太太说:“要不,做上几天吧我这几天吓傻了,作伴几天恢复正常后就不用你了。”
啊,是黄校长的母亲来了,让女儿过去和她作伴。不知这老太有多大年龄,听声音不太老,可胆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