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剧烈地喷发,她也停止了动作,含着我的**。
我的手一松,摊在了椅子上。她抬起头,好些狼狈,嘴角还有少许精液。她捋了捋耳畔的头发,微笑着看着我,脸色绯红。
我拿出纸,替她擦去嘴角的精液,她也细心地帮我擦拭着**。
她捏了一下我的腿说道:你的东西好多哦,都流出来了。
我说:对不起,翠兰,我冲动了我一会要为你维权去。翠兰说:没什么,不要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到要为小女孩维权,我一定要做到。于是,我领着翠兰就走,翠兰吓得很厉害,不让我去,我和她解释了很长时间,她将信将疑地跟我走了。
翠兰和继父住在很偏僻的一道小巷里,周围几乎没有人了,所以她继父才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沿路是一些年代
久远的陈旧的破房子,塌的也所剩无几了。我看到了很多的房子露出了卧室的墙壁,我无限感慨,可想这里曾经住过温馨的一家,家的气氛已经久远了,可那种浓浓的氛围还在,而今却灰飞烟灭了。不过这里也作为曾经文明的见证啊。
终于来到了她的家里,我很惊奇,外表好像很久没有居住的房子,却住着他们一家。
翠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