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沐冬也有些后悔让小草脱衣服了。
*硬绑绑的,痛死了,但又舍不得眼
前的美景,于是便一边甜蜜着,一边受折磨着。
沐冬突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涂药方法。
沐冬色色地把药都抹在了自己的唇上,不能吃‘肉’,总能先让他吃点豆腐吧。
“你…你干什么?”对于沐冬把药涂在唇上,小草有个不好的预感。
“做什么,帮你涂药啊。”沐冬用‘纯洁’的眼看着小嫩草…他从来都是大尾巴狼。
“那为什么把药抹你*上了。”她当然知道要上药啊,可是不应该用手吗?
“小嫩草,你也知道,我手劲儿一向都很大,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弄伤你。用*的话,会*。”
沐冬说得那个叫脸不红气不喘啊。
“不用了,就用你刚才的力气差不多。”用唇帮她上药,是帮她抹药啊,还是藉机吃她豆腐。
她的名字叫边小草,但是脑袋里装的可都不是稻草。
“刚才的力气,刚才的什么力气?”沐冬眨了下眼睛,很‘不明白’小草的意思。
小草红得跟一样的脸,更上艳上了三分,“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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