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殊会做出这种事,放任手底下的那些人,将这个圈子弄得人仰马翻,他坐在最高的地方,冷眼旁观,喝一口水都有数不尽的收入纳入囊中,他成了真正的资.本,压榨,无情,剥削,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情义。
然而她的指责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坐在那里的男人只简单的捏了捏鼻梁,那双已经被岁月洗涤,经历了风霜的黑色眸子,不仅让人不敢直视,还染上了不知名的神秘,窥探不了,也解释不了。
他偏着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合同,“洛小姐,如你所见,你签的十年合约,现在才五年,当初看你有潜力,花了三个亿,十倍违约金先不谈,我要起诉你,人身攻击,诬蔑自己的公司,等着律师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