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羽微阖着眸子，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一副让他心里五味杂陈的画面。
江言澈倒没什么感觉，只要她幸福，就足够了。
“言澈，记住，联系上沈懿，透露一点消息给她，剩下的交给我。”
“好。”
二人没待多久，就离开了，黑西羽想留他们吃饭，也没留住，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挽着晏南犰的手走了出去。
江言澈终于有了些许朝气，不那么死气沉沉了，“你说九九到底想做什么，晏南犰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怪我让她才回来又蹚浑水。”
黑西羽默了一下，“嗯，大概是。”
“黑雀其人，能在这么多年的大浪淘沙之下，安然无恙，定是能力非凡，你我当初入了他的套，如今也该好好报仇了。”
“那，九九插手这件事，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九爷了。”
黑西羽莫名的笑了一下，“言澈，有的时候，不是要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身份，而是千帆过尽，孤身一人之后，还能屹立不倒，去搞垮别的势力。”
江言澈思忖了好一会才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九九留了后手？”
“留没留后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变色的眼睛，可以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