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结婚吗?”
瓦娜林斯将手指移向他的唇瓣,男人不着痕迹的移开脸,“那个女人被我指使,你心疼了?”
他喉结微动,“洗个碗而已。”
“是啊,洗碗而已,那我要她打扫卫生,吃剩饭呢?”
男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半阖的瞳孔里,是让人看不清的幽深阴狠。
“林斯,欺辱她,就是在欺辱我。”
瓦娜林斯轻挑柳眉,“做个卫生而已啊。”
“更何况,她好像不是很在乎你呢。”
这句话,踩到了瓦西里诺夫的痛脚,他知道晏卿氿不在意他,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比自己心知肚明还要难堪。
他推开了柔弱无骨的女人,正色道,“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