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原本脸上有笑意的男人问得一僵,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诡异,片刻后隐去,眼神犀利的看了晏卿氿一眼,“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懂了吗?”
唔,好凶啊,果然,不能跟暴君谈条件,也不能问暴君问题。
小女人点头如捣蒜,眸子如受惊的小兔,红通通的,惹人怜爱。
瓦西里诺夫把她抱起来,走到浴室,“站好,洗脸,哭得跟花猫似的。”
她眨巴着眼睛,视线落在男人拿毛巾的方向,他正在淌热水,不一会就拧干递给她,“拿好,还要我给你洗?”
晏卿氿连忙接过热毛巾,“谢谢。”
“谢什么?我是谁,没礼貌。”
“谢谢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