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又灌了一口烈酒,声音有些沉闷,“嗯。”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他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倒酒喝,那天晚上,晏南犰烂醉如泥,也是人生中第一次,不顾一切的买醉,顾衍看着越来越不像自己的晏南犰,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依影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曾经那个禁欲高冷,矜贵无双的男人,喝醉得不省人事,她看了顾衍一眼,“你们,究竟谈了些什么,他怎么喝成这样。”
顾衍有些哽咽,“二哥难受,他太压抑自己了。”
女人抿着唇,神色有些晦暗,“顾衍,对方是诺夫哥德罗家族,是吗?”
她的神态和语气有那么一瞬和晏卿氿的鹜冷表情重叠,顾衍妖冶的丹凤眼一闪而过的疑惑,“老婆,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乔依影扫了他一眼,“既然我们一退再退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不如,手法极端一点。”
男人皱眉,怎么每个人都说极端,“老婆,你的意思,是什么?”
“先把他弄去房间再说。”
“好。”
顾衍把烂醉的男人抗到了房间,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回到二人的房间后,乔依影已经把两个孩子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