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怎么熬过去的!”
黑西羽一把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提起,他还准备挣扎自残,“熬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放过我。”
江言澈穿着黑色的睡衣,现在已经满是皱褶,扣子都掉了好几颗。
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伤口落尽黑西羽的眸子里,他眉头跳了跳,将手臂伸了过去,“咬我,别自残。”
他也没有忸怩,一口咬在黑西羽结实的手臂上。
很久以后,那股钻心蚀骨的痛痒才慢慢平息。
黑西羽的手已经疼得麻木,看着江言澈眉宇间的沟壑渐渐平复,轻呼了一口气。
还算不错,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以前毒发的时候,都不知道要杀几个人才能泄愤。
他认命的把男人挪到床上,用湿纸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和血迹。
欲离开,又怕他继续发作。
抿了抿唇,躺在了江言澈旁边的位置,闭着眼睛,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