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三个月后,嗯,可以行房。”
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占有欲都快冲出屏幕了,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宝贝,你在求,欢吗?”
晏卿氿猛的摇头,“不不不,我只是随便说说。”
“噢,那就这样,我还有事。”
臭男人,混蛋,真以为离不开他了是吗!
晏卿氿咬牙切齿,磨牙嚯嚯,把他骂了八百遍。
不过好像真的离不开他,怎么办呀。
她都快哭出来了,“那好吧,你不理我就算了,依依说让我守着晏世和我的男人,我没用,守不住,呜,再见。”
....
然后她就真的把电话挂了。
晏南犰倏然起身,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个娇气包,怎么受得了这种委屈。
他只想让她知道,在这场名为爱情的角逐中,他们两个人都输得彻彻底底,根本不可能抽身离开,会要命的,剥骨抽筋,鲜血淋漓。
但是输的最惨那一方,终究是他晏南犰。
他不后悔,永远,不后悔。
本来想立刻回去哄她,告诉她,他一直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爱她,但是沈越又有新的消息需要跟他商议,想了想,还是先谈眼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