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系到了我,说薄擎手下的第一大将成功被挑拨,现在被关进了暗牢,挑断了手筋。”
“卿卿做的?”
“嗯,我们的氿儿无论是何绝境,都不忘最大的底牌。”
晏南犰有些气闷,“当然,最大的底牌,不就是她自己吗,祁棣渊没有发狂,说明薄擎没有把她怎样,否则你以为,我晏南犰会坐在这里,毫无作为吗。”
沈越推了推眼镜,“放任她最后一次,是你我的底线。”
晏南犰皱了皱眉英气的眉,“我或许,知道她想怎么做了。”
“什么意思”?
“借刀杀人,不过欧洲王这把刀并不那么锋利,瓦西里也不会淌这趟浑水,借谁的刀,怎么杀,沈越,我把她带大,都摸不透她的心思。”
沈越莫名的来了句,“借薄擎自己的刀。”
“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