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不是装的,也将薄爷你蛊惑得是非不分,她是晏卿氿,不是别人,晏南犰不会坐视不理,祁棣渊更不会善罢甘休,就连黑西羽,也不会没有作为。”
“薄爷,你醒一醒吧,如果现在把她送出去,不仅能得无尽利益,还能把注意力往瓦西里那边引去,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薄擎噙着笑,有些阴测,“能者得之,我为什么要把她拱手让人,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待在这里,慢慢等死。”
歧咬牙,青筋暴起,“为了那种破鞋,你竟然如此对我,这些年,你送出去的女人多得我数不清,为什么晏卿氿就不行,要么死,要么送人,她只有这两种归宿。”
啪!
他的脸被大力一扇,红痕乍现。
“她成就了我薄擎,没有她,哪里来的如今的我。”
“来人,把他手筋挑断!”
男人冷漠的下命令,看着歧痛苦的哀嚎无动于衷,甚至杏眸里还带着嗜血的兴奋。
他以为晏卿氿改变了他,不会再有这变态的爱好,没想到,仅仅只对她一个人管用而已。
歧痛晕了过去,手臂上是狰狞的血痕,他看了一眼腕表,大步离开。
三楼,薄擎进来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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