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起身,男人迅速把她扶起来,“头还痛吗,有没有不舒服。”
晏卿氿疑惑,“你在说什么?”
薄擎将阴冷的目光再次投向温礼。
温礼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溢血,似乎很痛的样子,“你不是想让她失忆吗,现在正中下怀,反正我看不惯这种女人,失忆了不闹不吵,多好。”
“哼,伶牙俐齿,我还以为你多有怜悯之心,到头来我没吩咐你都敢对她动手”。
温礼不置可否,“是她的哥哥把我在中国的生路切断,我不报复她,都有愧于曾经受的那些苦难。”
“来人,把他压入暗牢,没有我的吩咐,不能放他出来。”
“是。”
这场闹剧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