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继续发问,“你们以前经常出去吃饭,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盯着她,很久才道,“朋友而已。”
晏卿氿同样没有畏惧,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她以前怀过孕,是谁的。”
没想到晏南犰反应很大,面上覆满寒霜,冷冽着气息,夹杂着寒意的声音响起,“谁告诉你的,你听他们胡说八道,所以才不理我,逃避我,是吗?”
“我在问你,是谁的,是不是你的!”
晏南犰黑瞳幽深,“不是,你满意了?”
女人突然笑了起来,随后戛然而止,“是,满意了,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记住我说的话,你要是敢逃,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说罢,转身离开了,她也没有大哭大闹,很平静,除了心很痛,没什么特别。
第二天,她提前了去墨西哥的日程,三个男人被萧桀开车送到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