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伤害了氿儿,还能独善其身,给李忠施压,否则南天街,我管不了”。
有魄力的男人,威胁别人,都带着独有的霸气,南天街本就是京城最动乱的地方,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压着那些想要靠作奸犯科混出名堂的混子,早就乱得鸡飞狗跳了。
可能平静安宁的日子过惯了,吃水的,还想把挖井的推下去淹死,没有这么好的事。
他又继续开口,“如果他觉得我仁慈,那就告诉他,骷会门的九爷,可不仁慈,北天街,一样可以,乱起来。”
谢寒点头,给沈越递了一根烟,他很少抽,不过,能看出来他今天心情并不好,打火机的光芒照亮男人如雪的容颜,片刻后,又隐于黑暗。
“越爷,你也该,娶妻了。”
沈越吐了一口烟雾,喉结微动,“是,物色物色也好。”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越爷一个问题。”
他并没有很惊讶,而是缓慢着腔调,“问。”
“你,甘心吗?”
沈越微微偏头,他不是一个很爱开灯的男人,所以,整个客厅昏暗至极,隐隐只能看见那根烟的亮光,还有落地窗外,闪烁着的霓虹。
他轻笑了一声,“谢寒,不是爱一个人就要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