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靠近。
“就这么给我定了罪,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她看着他,朱唇轻启,“好,我听你解释。”
“她是几年前为了救我而死的三叔的女儿,我和她的婚事,是三叔临死前的遗愿。”
这种无聊又没有营养的理由和剧情,她司空见惯了,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
“嗯,所以你遵从他的遗愿吗?”
男人皱了眉头,那表情就像在说,她为什么要咄咄逼人。
晏卿氿点点头,“我懂了。”
他没有表态,她就懂了。
“晏卿氿,这样你都受不了,当初你和夜清澜在一起,又和季临殊亲吻,现在和祁棣渊有斩不断的纠葛,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些年的隐忍和等待,是不是像一场笑话。”
她压抑着心口的钝痛,因为祁棣渊会和她心灵相通,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