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季临殊腹诽。
“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
季临殊离开了,祁棣渊敛下神色,转动着食指的暗黑戒指,轻声低喃,“这就是你无论如何也要嫁的男人。”
祁棣渊很守承诺,并没有什么动作。
风平浪静一天后,狂风骤雨接踵而来。
“季总,美国股市的晏世集团股票,在今日开盘一小时后,暴跌了百分之七十以上,我联系了证券公司,让他们停牌,可是他们根本不听。”
“资金链断了,股民低价抛售,甚至还有损失惨重的人,选择了跳楼。就连多年的老客户,也终止了合约。”
“现在的晏世,已经不是香饽饽,而是烫手山芋。”
季临殊抿唇,神色有些冷鹜,一字一顿道,“兜底增持。”
陆瑥差点惊掉下巴,“你确定要来填这个无底洞?”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站在云端的位置,跌下来,很惨,如果你现在收手,让祁棣渊来接盘,那季家损失也不算太惨。”
季临殊瞳孔幽深,盯着陆瑥,声线凌冽,“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季家的财力。”
陆瑥识相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