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
“shit!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晏南犰,你真的想毁了她是不是!”
男人毫不示弱,再次将香烟点燃,猛的吸了一口,“沈越,她是我的,我要她有什么不可以,更何况,是她自己偷偷爬上我的床。”
那头的沈越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想杀人泄愤,嘭的一声,手机从他手里摔了出去,砸得粉碎。
晏南犰也没好到哪里去,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气得呼吸不畅。
古堡。
晏道东最近似乎有些忙,经常离开京城,不是去海城就是去临市,家里除了佣人之外,冷冷清清的。
晏卿氿自从回了家,就一直躺在床上,不管睡不睡得着,反正就是不起,就算起,也不出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