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父亲不会不知道,南犰既往不咎,已经是违背了原则,京都四少,老大没有老二有话语权,我从来不觉得有何不妥,我们季家能在京都屹立不倒,不是因为你们的贪婪,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季宏久久不能平静,他当然知道临殊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被自己的儿子教训,拉不下脸。
管家前来规劝,“老爷,二少爷也是为了季家,您到底是为什么不想少爷和晏家交好,这是多好的垫脚石啊。”
季宏猛的咳嗽,喝了一口茶水顺气,浑浊的眸子闪着一丝晦涩,“晏家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族企业,我看他们兄妹还能快活到几时。”
管家微惊,“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晏家大少爷可是上京大人物,就算父母双亡,还有老爷子镇着,可不容易撼动。”
“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
季宏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