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犰抿了抿唇,黑眸盯着司修年,“司廉去英国不回来,你也在英国定居,怎么,气怒我把夜清澜搞成现在这幅模样?”
“还是因为私下和夜家交好,所以舍弃我这个兄弟了。”
司修年嘴唇动了动,晏南犰再怎么狠也不会对夜家那样,只不过当时的夜家深陷股票风波,晏南犰不出手,有更多的人乐意去做。
所以和季临殊沈越联合把夜家股票收购,才让夜吝免于牢狱之灾,远赴英国的移民都是经他之手办理的。
这个世界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不介意外人对他的谩骂和污蔑。
多年过去,对夜清澜的厌恶都开始减少,否则怎么会放过他。
就算夜家再如何,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夜清澜不需要同情,更不会需要他们的施舍和帮助,最迅速的解决办法就是他们来做这个恶人。
这是当年夜家破产的真正原因,不在于晏南犰季临殊沈越想要报复夜清澜,在于夜清澜的父亲,想要一步登天,最后断了绳索,摔了下来。
本来都是个死字的,是他们,让他活了下来。
回忆到这里,司修年再也无法用一个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晏南犰。
隐忍这么多年,竟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