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尖啸声,紧接着,居民区的数个楼顶上开始了连串的爆炸。
六、七个楼顶上冒着火光,烟尘滚滚,房角和楼板坍塌。
几个一直压着下面打的火力点立即哑火。
这一轮炮火暂时解了燃眉之急,被围困部队和外面的支援部队顿时压力一轻,相互靠拢了几十米,双方之间仅隔着两个楼,只剩下两个路障,距离不足百米。
被围困部队中,一个最开始就断了一条腿的战士,用单腿硬挺着一边跟随队伍一边开枪还击,转移阵地的时候,甚至还强忍着疼痛帮重伤员移动。
这样一个坚强的战士,一直没有掉一颗眼泪,然而当他看到那连串的炮弹火光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帕尔斯!怎么了?”同伴看到他的样子,顿时跑过来,“又受伤了?”
“没!没事!”帕尔斯抹了把眼泪,大声喊:“团长来了!兄弟们!是团长!屠参谋那个抠娘们才不会让他们一口气打出来四十多发炮弹!”
同伴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别瞎说!”
不过他也意识到帕尔斯说的很正确,忍不住大声道:“炮火支援来了,大部队支援也不会太远,我们有救了!大家坚持住!”
不只是帕尔斯和他的同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