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的一笑,也把手边的酒仰头喝下。
‘你打算怎样?’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子墨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轻描淡写。
褚凤歌挑眉,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通常陈子墨用这样的语气讲话时,代表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恐怕这次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了,惹怒陈子墨的下场,从来不会太漂亮。
云瑄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默契,心里的焦躁稍稍平复,虽然没有参与那段精彩的过往,单看今日两人的成就,也知道一旦这两个人决定了要做一件事,力量将是何等惊人。
她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件事会否威胁到他和他们的将来,而是担心那始作俑者,是否有足够的准备承受他们的雷霆之怒。
关于她白天的遭遇,褚凤歌已经帮她向陈子墨汇报了差不多,需要她开口的地方已经少之又少,多半的时间是两个男人间的对话,她的主要任务就剩了一件一一吃,当然,在品尝美味的同时,耳朵也没闲着。
陈子墨是周日的时候出发的,为了方便照顾爷爷的身体,还特意带了福伯回去,可是,等他们风风火火的赶到干休所的别墅,那位据说身体一向不好的老爷子,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打太极,动作纾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