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她刚刚隐约听见他说“马上下来”,看来今天是谈不成什么了。
“嗯。”他转过身,专注的看着她,顶灯已经打开,她的退缩一览无余,伸出手,握住那双薄削的肩膀,感觉到她下意识的躲避,不禁微微用力,踏前一步,急切的将她揽入怀中,绝了她逃开的机会,声音有些发紧,“不要想着逃开,我们之间,没那么容易结束。”
在他终于看清楚心中所盼,怎能允许她的退缩?在他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争取一件物事,怎能允许她的无动于衷?
手指轻抚上双唇,云瑄靠在窗台上静静出神。
他刚才说什么?他们之间,没那么容易结束?可是,从来没有开始,又何来结束?纠结于开始和结束的悖论,赫然想起他炙热坚定的怀抱和辗转绵长的吻,他……到底……什么意思……
当时她问了“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茫茫人海偏偏是她?为什么相隔千里偏偏是她?为什么明明离开却仍旧是她?他的回答只得一句:“但为君故,沉吟至今。”眉宇间的刹那温柔令人沉醉不知其所,只片刻,已足够吹绉一池春水。
仔细回想在她面前的陈子墨,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之仪,丝毫未失态过,何曾如此霸道莽撞?清冷沉稳的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