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来回几下,秦清影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尚未消退,马上又给杜柯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庞然大物,带着春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秦清影舒坦爽快地喘息吁吁,呻吟不已,美臀款摆,雪白浑圆的高高翘起,缠绕着他的腰臀,地纵体逢迎,缱绻缠绵。秦清影经不起杜柯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花蕊在着,不断吮吻着杜柯的龙头。突然,阵阵春水又汹涌而出,浇得杜柯无限舒畅,杜柯深深感到那秦清影幽谷的巨龙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无限的美妙。只听她嘶声力竭地娇啼道:“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里……里边儿好痒……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坏……”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都打不成圆了,只能随着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姐姐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她双手抱住了杜柯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肥腴的上。一阵抽搐,又是无声的泄了身子。
一再泻了身的秦清影酥软软地躺在锦被之上,才经过暴风雨洗礼的窄小还含着杜柯的大,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