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杜柯感知何等灵敏,见她娇躯微颤羞意赧然,显然是个清白无瑕的女儿家,看来这秦妈妈是真的把她当女儿看待的。杜柯将手中酒杯捧起,就嘴唇一饮而尽,轻笑道:“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品玉阁的头牌花魁专门对付我这个风流侠少了。”
听出他话语中的调笑之意,公孙茹嫣又是一阵娇嗔,直引得杜柯坏笑连连。
秦妈妈在门外听得真切,方知这个少年郎便是干女儿心心念念的情郎,不觉心中也甚是安慰,总算为她找到了好的归宿。
杜柯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颜,愈加心动,忽得朗声道:“嫣儿不会是不晓得我的心意吧?是啦,都怪我没有首先向嫣儿表白,此番我便立刻弥补这滔天过错:我杜柯现向嫣儿对天……唔……”
公孙茹嫣羞得玉颊烧红,仰起头来,赶紧伸手捂住了杜柯那张毫无遮拦的大嘴,以免它再吐出些更羞人的“脏”话。却立即又“嘤呤”一声娇斥,触电般将玉手缩回,原来是被眼前这冤家无赖趁机亲了她柔美地掌心一口,更可恶得是还嘴唇“咂咂”有声地回味无穷,一副作恶得逞、小人得志的惫懒模样!害得她星眸紧闭、手足无措、芳心乱撞、娇羞欲滴地恼也不是、恨也不是;怪是不忍,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