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古朴却不失润和的碧玉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杜柯也是见惯了天姿国色的人,今天才刚刚分离的温婳就是当之无愧的倾城绝色,偏偏这女子美则美矣,却使人生出一种莫名的距离感,仿若九天玄女瑶宫嫦娥,浑身没有半点烟火气,绝不似这红尘俗世中人。淡淡幽
香袭来,杜柯已混过神来,知道先前的话便是这眼前女子所问,很自然地回了一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景同而人不同。在下一时触景伤情,扰了小姐赏月的雅兴,真是不好意思了。”说完微微作揖。
那女子只是淡淡一笑,如她容颜一般清丽的声音飘出檀口;“公子客气了,世间世间谁无伤心事?希望公子能早日忘却昨日阴霾,好好把握今日明月,迎接明日灿烂骄阳。”
她的话似有一股激励人心的神奇效用,杜柯顿觉心头阴霾全消,想到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就释怀了。微笑着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姑娘,在下知道了。”
那女子微微点头,落落大方地看着杜柯,道:“小女子冒昧地问一句,公子你可认识长安京兆杜家已经逝去的前夫人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