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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柯一时玩性大起,贴着怀中玉人的耳根道:“宝贝婳儿,相公的按摩舒服么?”
温婳一下子从的迷人滋味中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拉开檀郎作怪的双手,悻悻道:“死色狼,大白天的,休要来招惹人家。”说完径自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吃起早饭来。
杜柯也知道此情此景不宜缠绵,便也不再胡闹,只淡淡道:“婳儿可知那可恶的采花贼花蝴蝶是什么身份?”
“婳儿足不出户,哪里会知道这等下三滥的人是什么身份。”温婳显然是余怒未消,娇蛮地说。
杜柯心领神会,走上前去,坐在她对面,也不急着说话,用一种迷死人的深情眼光看着她,满脸微笑。
很是受不了他这样裸的注亮视,温婳羞红着俏脸,啐道:“小混蛋年纪这么盯着人家做什么?又在想什么坏事?”
“嘿嘿,相公在像什么坏事婳儿难道不知道吗?相公在想今晚怎么样好好地爱我的婳儿。”杜柯满脸的邪笑,那个“爱”字说得很重。
温婳自然明白了我们大色狼的心事,出奇地洒然一笑,道:“这个你恐怕要失望,婳儿刚才下定决心,要去洞庭湖和黑水河看看张前辈留下的一些痕迹和气息,婳儿隐隐感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