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嘿嘿一笑,将佳人打横抱起,用禅宗正宗“一苇渡江”的绝世轻功从屋顶一跃而下,几个起落之间,便以到了温婳的客房门口,很自然地推开门,将佳人娇软无力地身子放到榻上,转身便紧紧关上了门窗。
不知为何,或许是第一场真正在闺房内深夜独处,看着愈走愈近的檀郎,心结已解的温婳竟无比的羞涩起来,很快地盖着被子拉上罗帐,传出一阵微弱地急促呼吸。
杜柯邪邪一笑,褪了恼人的衣衫,地转进帐中,邪魅地低声道:“婳儿,相公来了。”
温婳此刻紧紧缩在被窝里,面向着墙壁,衣衫未褪却仍觉羞涩万分,娇躯轻轻颤抖着,显是心中激起紧张。
杜柯知道虽然上次在幽谷中几度销魂,但那多少有些疯狂,这是他们首次同床共枕,这才是真正夫妻的生活,温婳心中紧张也是正常的。他早不是先前那个一知半解的雏儿,知道入股啊今夜不能让她开怀地享受两人间的亲密的话,他们之间多多少少会留下裂痕。此刻唯有转进主动出击,像先前一样引导她才能真正和她做一世夫妻。
杜柯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温婳微微颤抖的娇躯,温柔地在她耳边道:“傻婳儿,快些转过身来给相公亲亲。”温婳闻声未动,只是本能地向他怀中一靠,依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