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杜柯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
温婳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
杜柯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温婳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杜柯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子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杜柯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温婳虽给爱过两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杜柯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要你了。”
温婳矜持全无,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婳儿不喜欢你……你